是那个暴发户出品人明x十八线小制片弗,好久没写了继续写着练练手。
不晓得有多长,除开狗血和ooc的部分大概是个很正能量很社会主义的故事。he
标题先随便搞个。
chapter.1
“NFA的制片高材生出来帮波士顿的汽水公司写策划案,你可真有意思。”
该隐一摇手腕把某叠2cm厚的A4纸翻得哗哗作响,到最末看见页边有根订书钉没跟后面的对齐心里鬼火冒起,翻了个白眼又把无辜的纸恶狠狠甩回了茶几上。“铛”的一声炸得房间好似震了一震,但伏案作业的另一个人戴着眼镜头也没抬继续写写改改,完全不为所动的模样。偶尔抬起头来面部表情也被电脑屏幕遮住,以至于该隐不得不绕到他桌旁去一探究竟。
“当你要考虑生存基础需要的时候,你就不会废话这么多了。”弗雷不堪其扰地回答道,稍微往离该隐远点的地方挪了挪位置留出自己的安全私人空间,但鉴于房间就这么小,所以他就真的只是挪了一点。他目不斜视手上移动鼠标把前置的文档保存妥当点了关闭,又在桌面上名为“活泼严肃的学校投放汽水广告-大学”的文件夹里拖出另一个叫未命名2的表格文件。核对了一下必要元素之后在后面打上勾又关掉,弗雷这一系列动作看得该隐叫得变了声音:
“你不光写给汽水写策划案你还要设计海报?!你是百万美元宝贝吗??”
“嗯,我不是。你看好了吗,看好了你可以滚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放在大学,该隐是不会滚的。他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他就要得到十万个答案,因为他是该隐。但在现在,他看着弗雷在电脑屏幕光里呈青色的浓重黑眼圈,丢下一句“那祝你早日成为美国汽水界的王者”后,带着西装上“冥府之路”的味道滚蛋了。
弗雷没有说“走好不送”,因为他心里最深切的希望就是该隐出门被卡车撞残成植物人。死过于便宜他了,他想着,在座位上伸懒腰之后揉着后颈站起来。这是弗雷从纽约电影学院毕业的第五年,被困在一间12平的工作室里,靠接外来一些小公司的单子赚取房租和生活费,路过热狗店都要考虑半天要不要买份热狗代替晚餐。
休息了几分钟之后弗雷还是掏出手机给该隐回了电话问他到底有什么事,该隐那边支支吾吾或者是因为信号不佳,声音明灭听不清晰,于是弗雷让他发短信,然后干脆利落挂了电话把手机搁置一旁继续修改方案。四年多靠非固定接单的生活让他早就不再质疑“避孕套广告在心理医院投放的必要”或者是“被垄断的大学玻璃瓶汽水市场容不容许新人加入”之类的问题,属于质疑的那部分思维停摆只留下机械操作的部分在活动着。
他也没有分出任何一点脑容量去思考该隐要说的到底是什么,在他关掉设计方案H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接着又灰暗下去,像极了现在每天的日子过得飞快而无趣。
弗雷把手机拿起来指纹解锁,发现垃圾赌博广告和该隐的短信几乎同时到达,他的目光掠过垃圾消息看向该隐的那条信息,表情空白了一瞬。
“我不演戏,你知道。”他在谷歌键盘上敲道,“你还是找别人吧。祝你好运。”
“祝你好运”这句话一般是别人对弗雷说的,在不同的语境下意思也差不多,无非是“我们已经招聘满员了希望你能找到另外的工作”或者“估计这次方案又通过不了试试总没错”两种含义。此时对他人打出这句话让弗雷产生了一种自己仍然是道道尔电影公司的制片人的错觉。
事实上在那件事之后弗雷基本已经被这个对没有后台也没有钱的人容错率为0的圈子完完全全排除在外,哪怕他为道道尔担任制片代理的第一部电影就获得了学院奖提名,他也还是被踢出了演艺圈的Skype群聊,毫不留情。
弗雷在电脑椅里靠着躺了一会儿,又坐起来准备继续工作,发现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他以为是该隐贼心不死想让自己去给他的新片跑个男n,拿起手机准备了一串不带脏字的拉丁语骂街话要发给他,看清发送人之后却发现是杜尔迦的讯息。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仔细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你知道赵先生吗?”
tbc.